2008年1月1日 星期二

謝謝妳,小寶貝!



最近「五年級生」突然間熱了起來,電視上、廣播裡不斷地播映五年級青春的中英文音樂專輯,間歇還穿插「木棉道」這類的民歌,沒錯,就是那熟悉的旋律和歌聲,讓我們這些「五年級生」走入時空的記憶長廊中。
印象中的自己還頂著小平頭,騎著野狼125穿梭在大街小巷裡;雙手靠在Apple II電腦的咖啡色鍵盤上,指尖蜻蜓點水似地點過一個個按鍵,征服的喜悅與無解的落寞在每一個按鍵裡浮現又消失。現在,梳理整齊的西裝頭,加上四輪平穩的2000cc小轎車成了日常的代步工具;15吋洗練的液晶螢幕裡總顯示著兩個寶貝女兒的新年賀卡桌面。是的,「五年級生」長大了,還多了兩個八年級的新世代小跟班。
今年的生日是第一次能和兩個寶貝一起用餐的生日,生日前總是覺得哀怨,離五年級的日子越來越遠,卻靠四字頭越來越近。小寶貝(大女兒)像個小公主似地和媽咪、阿媽、娃娃一起,坐在氣氛優雅的餐廳裡,一口一口咀嚼美味的食物。用完了餐,小寶貝跟著媽咪一起精心挑選的巧克力蛋糕上場,「Happy birthday to you. Happy birthday to you. .....」生日快樂歌在安靜的餐廳裡輕聲飄盪,似懂非懂還不會跟著哼唱的乖寶貝(小女兒)咯咯地笑著。
唱完了歌,吹熄了蠟燭,「把拔,我要送你一個生日禮物喔!」小寶貝煞有其事的說著。「真的嗎?妳和媽咪去買的嗎?」我問。她的媽咪把一個點綴著碎花的包裝紙,再用綠色緞帶打著漂亮蝴蝶結的東西拿給她,「不是啦!是這個啦!」小寶貝順手扶著這包東西遞給了我。「這是什麼啊?可以拆開嗎?」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。「可以啊,可是你一定要喜歡哦!」小寶貝圓睜睜地眨著大眼睛。
我小心翼翼地解開緞帶,再輕輕撥開覆裹的碎花包裝紙。「哇!是一幅畫耶~~,哇!是一幅撕貼畫耶!」身為人父,總要裝出很讚嘆的樣子,好給小朋友鼓勵鼓勵,「咦?那個人不是我嗎?怎麼看起來就像我?」。「把拔,像不像你?」小寶貝開口問了。看著她期待謎底揭曉的眼神,竟然覺得自己的眼框裡多出了水來,「像?小寶貝,這根本就是把拔啊!」。「那你要把她掛在辦公室裡哦!」小寶貝用滿足的口氣發出命令。現在,這幅「五年級生」的肖像就掛在辦公室座位旁邊的牆上,他有得意的臉龐和滿足的神情。謝謝妳,小寶貝!在這個讓人有點失落的生日裡,妳豐富了「五年級」老男人的身、心、靈,讓我又有了新的動力。